第二章 八品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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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現在的魄已經達到常人的兩倍,但該小心還是要小心。
不知過去多久,迷迷糊糊之中,你被一陣靜吵醒。睜開眼,你看到兩名士兵打開牢門走了進來。
“喲,又死了一個。” 兩名士兵看見壯漢死去的,也見怪不怪。其中一名士兵樂呵呵道:“這次可就歸我了。” 只見他掏出小刀,在壯漢的左耳一劃拉,一只淋淋的耳朵就被他拿了下來。士兵也不覺得噁心,反而樂呵呵地將耳朵用一塊破布包起來,放進懷裏。最後兩名士兵掃了一眼牢房,便拖著壯漢的離開。
看到這,你臉上並沒有什麼表。至於為什麼士兵要割耳朵你也懂,因為在各大邊塞地區,左耳就代表功勞。大前王朝之所以強盛,是因為大前的軍隊有一個類似前世古代秦國的制度 —— 軍爵制度。只要從軍上戰場殺敵,就能用戰功獲取軍爵,從而實現階級攀升。而計算戰功的方式很簡單,用敵人的左耳來計算殺敵數,然後統計戰功。殺死敵人,割下對方左耳,便代表你殺死過一個敵人。將左耳上上去,上面就會給士兵們記錄下這份功勞。功勞足夠就可以升職加薪。而壯漢被割去左耳,自然就會被士兵用來代替殺敵的功勞。也幸虧兵部對於死囚營管理嚴格,要不然死囚除了要防範自己死在死囚營,還要防範底層士兵殺自己。
總之,死囚在死囚營之中本沒有任何人權。當然,也不應該說是一點希都沒有。大前死囚營自創建以來,就有一個特別的規矩,那就是一個死囚只要立下足夠多的戰功,那就可以明正大地離開死囚營,領到一個新的份,重新生活在這世上。那時候,你的罪行會全消,可以清清白白地重新做人。
然而,自大前王朝開國以來,能夠走出死囚營的人全部加起來也不超過一手之數。500 個敵人,就是站在原地讓一般人殺,估計都要殺半天,殺到手。你之前知道死囚營的這一條規則,心中也是絕。不過現在你不這麼想了,定個小目標,湊齊 500 個敵人的左耳離開死囚營。
很快,一周時間便過去了。這天,你如往常一樣蹲坐在角落,吃著泡發的面餅。突然,牢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只見一名穿鎧甲,明顯比普通士兵高級的士兵在幾名獄卒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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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獄卒湊上前問道:“劉夫長,您今天來……” 這時話還沒說完,便被劉夫長抬手打斷。“有任務在,需要在你們死囚營調取 20 名死囚。”
一時間,幾乎所有死囚臉上都流出驚慌的表。死囚的作用就是送死,吸引敵人注意當炮灰。往往被選出去的死囚,10 個能回來一個都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
聞言,獄卒立馬熱地問道:“那不知道劉夫長您要什麼樣的死囚?”
“要一批不是太老的,還有殘疾的也不要。你看著幫我挑就行了。”
這話一出,牢房裏面上了年紀的死囚頓時松了口氣,而那些符合要求的死囚們頓時就張起來。
獄卒點了點頭。“明白了,我這就給您挑。”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獄卒選擇的第一個牢籠就是你所在的牢籠。
“你,出來。” 其中一名獄卒指著一個位置道。過了一會,見沒有人給予回應,獄卒臉上出冷笑。“躲得了嗎?” 獄卒直接走到死囚中,將其中一名死囚扯著頭髮拖拽了出來。
“我不要,我不要離開這裏。” 那名死囚知道自己被選中後,在地上不斷地蹬掙扎。
“不去?那你現在就要死。” 獄卒也是不客氣,見其不聽話,直接拔刀架在其脖子上。瞬間,在冰冷刀鋒的刺激下,那名死囚不敢了。突然,死囚似乎想到了什麼,果斷地將左手拇指進口中。哢嚓一聲,只聽一聲痛哼,死囚從口中吐出自己的大拇指,同時臉上出猙獰的笑容。
“按照大前律例,大拇指斷指為殘廢,我廢了就不用去了吧。”
此話一出,獄卒們都笑了,笑的非常開心。拔刀的獄卒也將刀取下來,出玩味的笑容。“沒想到你一個死囚還懂大前律令。”
死囚似乎是想到了從前的自己,不出一得意的笑容,很是自信地說道:“我之前乃朝廷八品員,自小讀百書。這算什麼。”
“八品員?” 獄卒一臉不屑。“今天就算你是一品大員,進到這死囚營也一樣。” 說完便將刀重新拔出,對著死囚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把右手大拇指也廢掉,要麼就給我站出去。”
右手拇指?死囚看了眼右手,愣在了原地。了不常用的左手拇指還行,但如果了右手拇指,那真就徹底廢了,什麼東西都拿不了了。一旦落到那種地步,在這殘忍的死囚營中,幾乎可以說是等死就行了。他相信許多死囚不介意給他表演一出落井下石。想到這裏,八品死囚臉上閃過一陣複雜,最後只能歎口氣,無奈地走出去。出去了還有回來的機會,了右手拇指,那就真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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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獄卒冷笑一聲,不再理會,開始繼續在死囚中選人。
“出來吧。” 這時你看到一名獄卒的手指向了你。相比於其餘死囚,你表現的很淡定,簡單地站起,很平靜地便走到被選出的隊伍中。這讓選人的獄卒都忍不住多看了你兩眼。
此刻你表面雖然淡定,但心是激又帶點張。激的是一個多月了,終於可以離開死囚營,見見外面的環境。張的是這一次的死囚任務。雖然你的金手指需要你殺死敵人才能變強,但先前是你做了萬分的準備,再加上襲才功的。現如今出去後,可能要面對真正互相廝殺的敵人,張是自然的。但只要能熬過第一次任務,那麼後面的路只會越來越好走。
最後,20 名死囚被湊齊了。劉副長看了一眼,對著獄卒點了點頭。“那我就把這些人帶走了。” 說完直接讓手下領著人轉離開。
你一行人在劉副長的帶領下,很快便走到一臺階下。許多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因為從這臺階上去後,就是你們一直所嚮往的外面的世界。
“走吧。” 劉夫長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嘎吱一聲,鑲嵌在地面上的木門被人從兩側推開。劉夫長等人走了出來,其後的死囚們也一個個走出木門。霎時間,炙熱的太灑在眾人上。當看到天空太那一刻,所有死囚下意識深吸一口氣,他們仿佛嗅到了自由的氣息。然而待看清楚上的手銬腳鐐,一個個又垂頭喪氣。
人群中,你看著驕,深吸一口氣,一邊嗅著空氣中風沙的味道,一邊用目打量四周。只見周圍駐紮著許多帳篷,沿路許多士兵來來回回走。
“都給我跟好了,要是走被人當逃跑的死囚殺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在劉夫長的帶領下,你們很快來到一帳篷中,裏面擺放著許多和士兵們一模一樣的服。
“你們所有人都把服穿好,然後我再給你們講一下今晚的任務。” 幾分鐘後,所有人都換好了服。劉夫長點了點頭。
“都聽好了,今晚你們這些死囚的任務,就是隨我們去襲北蠻的一小營地。如果任務完,雖然不能免去你們死囚的份,但也能給你們記上一份戰功,讓你們可以在死囚營過得好一點。同時,本夫長可以單獨給你們許諾,任務完獎勵你們一頓有有酒的大餐。” 不死囚聽見有酒有,便已經開始激起來,更是有個別死囚都流出了口水。就連你自己的肚子都沒出息的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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