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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品和真跡最大的差異是什麼?

複製品和真跡最大的差異是什麼?

章法、結構、用筆並無改動,

唯獨不同的是:

用墨!

……

包世臣認為:“墨法尤書藝—大關鍵。”綜觀歷代書法名家之作,都是善用墨者,能在墨色的濃淡、燥潤中變化出豐富多彩的墨韻美,

使作品能粲然如漆,光亮奪目,生出無窮的情趣來,所以又稱“墨趣”。晉王獻之的《鴨頭丸帖》,雖距今已一千六百餘年,然其用墨燥潤相雜之精妙,見之仍感墨光煥發,潤中得妍,燥中有險,給人以至高的美的享受。明董其昌說得好:“字之巧處在用筆,尤在用墨。然非多見古人真跡,不足與語此竅也。”這也合乎宋米芾的一種說法:“真跡觀之乃得趣。”

所以墨的美妙在真跡中才能見到,石刻拓本是墨趣全無的。即使是珂羅版印刷也難以傳神。墨本身是純黑色的,要產生出濃、淡、燥、潤的變化,就必須掌握兩大關鍵,一是墨中摻水的多少,二是行筆速度的快慢。燥與潤,濃與淡是一對矛盾。是相互對立的。高明的書法家就能利用水、墨比例的變化,

控制筆內墨流的速度,使作品呈現燥潤、濃淡相間變化的墨韻之美,這是用筆的高度技巧,也反映作者的情趣和個性。

所謂“燥”,是指筆頭含墨量少,又由於迅疾用筆,寫出的點畫中有絲絲空白,墨色乾渴,謂之“渴筆”。或由副毫擦紙而成的乾枯之筆。《鴨頭丸帖》中有的乾枯之筆,即為燥墨的開山之作。懷素草書《自敘帖》中段“伸勁鐵”、“來信手”等字,點畫中間絲絲白色即為用筆迅疾,

墨色乾枯之法。王鐸草書詩卷中有的字乾枯得簡直難以辨認,是筆頭無墨而在紙上硬擦過去,此法若運用不當,畢竟有拋筋露骨,僵硬浮薄之嫌。所以董其昌告誡我們:“用墨須使有潤,不可使其枯燥。”還是應該“燥潤相雜”,才不致乾枯乏味。懷素和王鐸的草書雖有燥筆,而接著便用潤筆,決不會——燥到底,即是此理。

所謂“潤”,是指筆頭飽含墨汁,以中鋒行筆,寫出滋潤、圓滿的線條,字才會顯出生動氣韻。杜甫詩雲:“元氣淋漓嶂猶濕”,形容唐人書畫重於興酣墨飽。故書家喜用長鋒將筆頭全部開通,使筆內飽含墨汁,才能盡情揮運,使墨汁勻稱地流在紙上,寫出遒潤的點畫來。清周星蓮《臨池管見》中指出:“作書時須通開其筆,

點入硯池,如篙之點水,使墨從筆尖入,則筆酣而墨飽,揮灑之下,使墨從筆尖出,則墨而筆凝。”這也說明有一種方法是錯誤的,就是有的人取一支新筆,只開其筆尖部分,使用時筆很硬朗,誤以為如此寫出來的字就會有力。其錯誤在於不解書法需要用墨,墨不能潤,則有骨無肉,形神枯峭,難顯精神。草書中智永《千字文》就全用潤墨。當然,潤也不是水淋淋使紙上一片模糊。尤其在薄單宣亡,更應避免下筆即滲化,使字浮薄失神。

所謂“濃”,指墨色厚沉,烏黑發亮,神采煥發,十分醒目。相傳“仲將之墨,一點如漆”,即指墨色烏黑光亮,如幼兒瞳子,既黑又亮,精光內涵,十分有神,老人之瞳就灰而混濁,精神也就不振了。故歷來書家都喜用濃墨。為的是能將字的精神寫出來。當然,“濃”也有一個限度,要濃而不滯,寫草書時更要在濃墨中有一定水分,使行筆流暢,要濃而不濁,黑而不板滯。北宋大書家蘇軾就善用濃墨。另一方面,用濃墨也需注意字距,行距的章法。若字距、行距都極緊密,再用濃墨,則作品滿紙濃墨,一團黑氣,則表現近於粗俗,喪失了美感。

所謂“淡”,是墨未磨濃,有較多的水,能寫出淡淡的自然暈化的墨韻,亦有清雅之趣。明董其昌最得其法,淡而仍應顯黑,不能淡而浮薄,淡得灰暗。淡墨關鍵在於運用得當,近年,許多日本書家喜用淡墨,在宣紙上也能生出奇趣,多了一種變化。淡墨似乎比濃墨更難運用,因為“墨淡則傷神采”,要淡而不傷神采,是要有點技巧的。書畫家潘天壽先生說:“以清水淨筆,蘸濃墨調用,即無灰暗無采之病。”此法不妨—試。

用墨和用筆的關係

用墨還在於用筆,墨色的變化和墨趣的呈現有以下三種不同的情況:一是,利用行筆的時快時慢,使筆在紙上停留的時間有長短之分。行筆快則滲墨量少,線條即燥;行筆慢則滲墨量多,線條即潤。運筆節奏的不同以顯墨色的燥潤。如明詹景鳳之用墨法,字有蒼鬱之感。二是,筆蘸墨後徑直寫去,先是墨多而潤,愈往下寫,墨就漸漸減少,線條也就漸漸地燥,燥到筆在紙上擦不出墨時再蘸墨,墨色的變化是前潤後燥,幾個字潤,幾個字燥,這種變化能反映出書寫者控制墨流的能力。通篇而觀,有立體觀,許多書家用此墨法,如王鐸、吳鎮等。三是,在運腕過程中自然形成的燥潤變化。由於書寫時能運腕不斷翻轉以及肘推動時力量的大小,使墨流不均。更因翻腕時筆心也跟著調換方向,行筆速度極快,在調向的過程中,墨還來不及從筆的根部流向筆尖,所以在上下點畫間也能寫出燥潤來,即上一筆潤,下一筆忽然變燥,再下一筆又潤了。其間並未蘸墨,全靠腕運的翻動,將同一個字寫得又潤又燥。墨色變化生動,自然對比度強,立體感也強,精彩之極。這樣的墨色變化有極大的隨意性,不靠主觀做作,而是隨腕變化,它是最符合“帶燥方潤,將濃遂枯”之墨趣的用墨法。

用墨之法,不宜蘸墨太多,否則寫出的點畫肥而少骨,黑氣太重,見之使人氣悶,也不宜蘸墨太少,使線條乾枯,拋筋露骨,墨不壓低,作品又顯飄浮,總不見貴。這兩種弊病,都是草書用墨所忌。寫草書時一般蘸墨不能一下太多,要“不過三分,不得深浸,深浸則筆弱無力”。也不能蘸一次墨寫—個字,這樣寫出的草書其氣必不能連貫。故應蘸墨三分後順其自然地去,中間不作停頓,至墨已枯時再去蘸墨。墨色的變化掌握在有意無意間,不做作也不是毫無考慮。同時,用墨的方法也能刻板教條,要看筆毫的硬軟、紙的厚薄。硬筆含墨量少,線條易燥,軟筆若再長鋒,含墨量多,自然就能筆酣墨飽,可以連續寫較多的字,容易做到氣韻生動連貫。故寫草書極宜用長鋒羊毫,揮毫時自由舒展,輕重變化大,墨色也能潤澤滋華,效果極佳。紙厚行筆速度就應略慢,因厚紙不易吸墨,行筆太快一帶而過,線條中段就會產生空隙,用軟毫尤其如此,應該小心,紙薄行筆速度宜快,若筆在紙上略有停頓,墨立即在紙上滲化,“水太漬則肉散”。總之,用墨之法,要使點畫能有骨有肉。血脈調和,在此基礎上再作多彩的變化。

尤其在薄單宣亡,更應避免下筆即滲化,使字浮薄失神。

所謂“濃”,指墨色厚沉,烏黑發亮,神采煥發,十分醒目。相傳“仲將之墨,一點如漆”,即指墨色烏黑光亮,如幼兒瞳子,既黑又亮,精光內涵,十分有神,老人之瞳就灰而混濁,精神也就不振了。故歷來書家都喜用濃墨。為的是能將字的精神寫出來。當然,“濃”也有一個限度,要濃而不滯,寫草書時更要在濃墨中有一定水分,使行筆流暢,要濃而不濁,黑而不板滯。北宋大書家蘇軾就善用濃墨。另一方面,用濃墨也需注意字距,行距的章法。若字距、行距都極緊密,再用濃墨,則作品滿紙濃墨,一團黑氣,則表現近於粗俗,喪失了美感。

所謂“淡”,是墨未磨濃,有較多的水,能寫出淡淡的自然暈化的墨韻,亦有清雅之趣。明董其昌最得其法,淡而仍應顯黑,不能淡而浮薄,淡得灰暗。淡墨關鍵在於運用得當,近年,許多日本書家喜用淡墨,在宣紙上也能生出奇趣,多了一種變化。淡墨似乎比濃墨更難運用,因為“墨淡則傷神采”,要淡而不傷神采,是要有點技巧的。書畫家潘天壽先生說:“以清水淨筆,蘸濃墨調用,即無灰暗無采之病。”此法不妨—試。

用墨和用筆的關係

用墨還在於用筆,墨色的變化和墨趣的呈現有以下三種不同的情況:一是,利用行筆的時快時慢,使筆在紙上停留的時間有長短之分。行筆快則滲墨量少,線條即燥;行筆慢則滲墨量多,線條即潤。運筆節奏的不同以顯墨色的燥潤。如明詹景鳳之用墨法,字有蒼鬱之感。二是,筆蘸墨後徑直寫去,先是墨多而潤,愈往下寫,墨就漸漸減少,線條也就漸漸地燥,燥到筆在紙上擦不出墨時再蘸墨,墨色的變化是前潤後燥,幾個字潤,幾個字燥,這種變化能反映出書寫者控制墨流的能力。通篇而觀,有立體觀,許多書家用此墨法,如王鐸、吳鎮等。三是,在運腕過程中自然形成的燥潤變化。由於書寫時能運腕不斷翻轉以及肘推動時力量的大小,使墨流不均。更因翻腕時筆心也跟著調換方向,行筆速度極快,在調向的過程中,墨還來不及從筆的根部流向筆尖,所以在上下點畫間也能寫出燥潤來,即上一筆潤,下一筆忽然變燥,再下一筆又潤了。其間並未蘸墨,全靠腕運的翻動,將同一個字寫得又潤又燥。墨色變化生動,自然對比度強,立體感也強,精彩之極。這樣的墨色變化有極大的隨意性,不靠主觀做作,而是隨腕變化,它是最符合“帶燥方潤,將濃遂枯”之墨趣的用墨法。

用墨之法,不宜蘸墨太多,否則寫出的點畫肥而少骨,黑氣太重,見之使人氣悶,也不宜蘸墨太少,使線條乾枯,拋筋露骨,墨不壓低,作品又顯飄浮,總不見貴。這兩種弊病,都是草書用墨所忌。寫草書時一般蘸墨不能一下太多,要“不過三分,不得深浸,深浸則筆弱無力”。也不能蘸一次墨寫—個字,這樣寫出的草書其氣必不能連貫。故應蘸墨三分後順其自然地去,中間不作停頓,至墨已枯時再去蘸墨。墨色的變化掌握在有意無意間,不做作也不是毫無考慮。同時,用墨的方法也能刻板教條,要看筆毫的硬軟、紙的厚薄。硬筆含墨量少,線條易燥,軟筆若再長鋒,含墨量多,自然就能筆酣墨飽,可以連續寫較多的字,容易做到氣韻生動連貫。故寫草書極宜用長鋒羊毫,揮毫時自由舒展,輕重變化大,墨色也能潤澤滋華,效果極佳。紙厚行筆速度就應略慢,因厚紙不易吸墨,行筆太快一帶而過,線條中段就會產生空隙,用軟毫尤其如此,應該小心,紙薄行筆速度宜快,若筆在紙上略有停頓,墨立即在紙上滲化,“水太漬則肉散”。總之,用墨之法,要使點畫能有骨有肉。血脈調和,在此基礎上再作多彩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