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标题:洱海夜话:纠葛与心灵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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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在西邊的蒼山之巔悄然消逝,留下了一抹淡淡的橙紅,洱海在晚風的作用下,波濤洶涌,我們腳下的草地也被海浪的余波浸,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這份寂靜的夜晚增添著詩意。

桃子手中的煙頭已經燒盡,煙霧裊裊,而我沉默不語地坐在一旁,思緒紛飛。關于汪芷若的記憶在我心中翻滾,某個瞬間,我竟然想象著能和在大理居,遠離塵囂,卻瞬間被現實的枷鎖扯回現實。面對父母和社會的輿論,這種想法如同泡影般破碎。我似乎可以和汪芷若為生死之為親人,但唯獨不能人……這種矛盾在我心中織,仿佛每個人在面對這樣的抉擇時,都會陷這樣的掙扎,因為我們既不高尚,也不愿意隨波逐流。

桃子再次開口,的聲音帶著一無奈和傷:“其實我特別想留在大理,可是我知道自己很難遇到一個能夠完全接我過去的人。因為你和汪芷若已經如此親,而你依舊介意的過去,那我還能指誰呢?……或許在墮落中腐敗,把該賺的錢都賺夠了。”

“不對,你的想法完全錯了……如果你還,就應該立刻遠離這個職業,然后去做一份正常的工作或者事業。首先,你要忘記這段不堪的過去,別人才不會提及,或者追究……你的或許無法洗凈,但心靈卻可以凈化,你可以重新為一個正常人!”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握的雙拳都有些發痛。這些話,正是我私下想對汪芷若說,卻始終未能出口的心聲。

“嗯……”

沉默中,桃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凄涼:“米高,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兒靜靜。”

“沒問題,但千萬別往壞的方向想……”

“我知道……我想重新為一個正常的人,可對自己沒有信心……呵呵,你信嗎?雖然只有一天,但我真的有點喜歡鐵男,我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男人,也帥的……可我擔心是大理這個地方讓我變得,才會有這樣的錯覺,因為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很可靠的男人。”

我笑了笑,回答道:“當你變得多愁善的時候,其實就是在上……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第一覺,你可以先回上海,如果冷靜下來,你還是有這樣的覺,你就再回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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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可以選擇嗎?”

“我沒法給你答案,但你現在有時間去自己思考。”

桃子點了點頭,我則在夜中離開了,也離開了洱海……

……

回到客棧的路上,鐵男給我打來了電話,他邀請桃子去他朋友開的酒吧放松一下。我不想刻意阻止,便將桃子的行蹤告訴了他,讓他自己去接

我不知道這會是一個怎樣的開始,但我知道,如果他們之間真的產生了,那麼他們將會背負很多之外的痛苦,這對鐵男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如果他真能夠經住考驗,和桃子走到最后,那他就真的做到了我曾經沒能做到的事

……

回到客棧,一片冷清。碩大的院子、十間客房、一個雜間,獨我一人。我知道馬指導去夢瑤的酒吧唱歌了,但楊曼依這個家伙去哪兒了,我心中卻是沒底。

簡單吃過晚飯后,我躺在床上,這竟是我來大理之后,第一次在十點鐘之前有了早睡的打算。然而,當我關掉燈,閉上眼睛,卻瞬間到天旋地轉,那些僅有的睡意瞬間消失殆盡。

我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傾訴。然而,有些事又不能對邊的人提起,于是我又想到了那個占據陸翎澤號碼的陌生人。我已經被罵得夠慘,所以我并不介意在面前解剖自己的不堪。

這次,我主發了一條信息:“我有一個朋友,但我卻弄不清楚自己對到底是什麼。”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純潔的異友誼。”

“所以呢?”

“所以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你還記得之前給我發的信息嗎?你說自己很想前友,可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曖昧不清的朋友,你是真當自己異緣有多好嗎?”

“是我前友把我甩了,為什麼就變我是渣男了?”

“那你就跟那位曖昧不清的朋友好去啊。”

已經不在了……死于一場意外!”

對方可能有些吃驚,所以這次過了很久才回了信息:“如果好好的,你會和在一起嗎?”

“就是這個問題讓我睡不著覺……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真誠的人了,可我的前友卻因為我窮離開了我。”

“呵呵,那你干嘛不選一個對你真誠,卻對一個嫌你窮的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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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了床燈,在昏暗的燈下點上了一支香煙。然而,我卻并沒有因此而清醒,直到煙頭燃盡,我才回道:“是在夜場工作的……”

“哈哈哈哈哈哈……”

“干嘛笑得像個一百多斤的傻子?”

對方并沒有再回信息,但我卻覺舒服了一些。將這些說出來,并不是為了得到建議或是其他,因為我已無法挽回汪芷若,那些困擾我的,都只是不存在的偽命題。我要的也僅僅是傾訴,我不想在汪芷若面前為一個絕的男人,而對我的真誠,真的已經深深打了我的心,否則我也不會放棄上海這座城市,來到大理。

……

已是深夜十二點,我卻越來越沒有睡意。于是,我又披上外套,來到那個經常用來靜思的平臺。沒過多久,楊曼依回來了,悄悄地打開了院子的門,躡手躡腳地往裏走,但我已經看在眼裏。

我沖一聲怒吼:“干嘛呢,這麼晚才回來?”

楊曼依嚇得對著自己脯猛拍,然后從花池裏撿起一塊鵝卵石,狠狠砸向我。罵道:“你個敗類,是不是想嚇死我啊?”

我一個閃躲過,回道:“你要不是心虛,誰能嚇得著你……你給我老實點兒待,到底干嘛去了?……是不是真不把我軍事化管理的制度放在眼裏?這他媽都幾點了!”

“軍事你個頭啊,我是為了你給我布置的任務,才這麼晚回來的。”

“那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我是怕打擾到你們休息,好嗎?”

“整個客棧除了我,沒別人了。”

楊曼依立刻直起了腰板,輕蔑地笑道:“原來就你一個單狗在啊。”

“說的你不是單狗似的。”

“可是我有朋友啊……哪像你,一個人窩在客棧裏,生不如死!”楊曼依一邊說,一邊順著樓梯來到我的邊,我這才看清,手中還拿著一個文件夾。

將文件夾扔在我的面前,說道:“今天,我跑了有十來家攝影工作室,這裏面是他們最近一個星期要拍的客戶資料,你篩選一下,看看愿意讓他們把哪些客戶帶到咱們客棧來拍大片兒……我和他們說了,這些即將要拍的照片,我們都是要拿來當宣傳用的,所以不能把長得不夠觀的客戶帶到我們這裏來拍,他們就讓我們這邊先篩選一下,然后再和他們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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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別人談判的時候,都這麼強勢?”

“那當然,我這麼漂亮,那些搞攝影的多風流啊,他們誰不想泡我做朋友?所以當然要在我面前放低姿態了。”

我倍無語,卻又拿起文件夾,往我上狠狠拍了一下,說道:“你對得起我嗎?我這可是在出賣相!”

“我就是讓你去正常接,誰讓你出賣相了?”

“可人家就是沖著我漂亮才答應這個事的……而且好幾個都約我吃飯了,說我要是不答應,他們也不答應。”

“你都答應了?”

“都答應了嘛……可是我也不笨,我決定和他們吃飯的時候,把你這個小狗子也帶上,然后讓他們甭打我主意,也讓他們明白,這就是一個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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