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的甜小动作与乔以笙的微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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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蘭心中冷哼一聲,能理他才怪呢。

看來,昨晚的噩夢并未讓他收斂,這男人,分明是想趁睡時,得一歡愉。

的識海又陷了和周公的約會前,柳思蘭暗自懷疑,自己睡著后,陸飛揚是否真的地做了些小作。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清晨,柳思蘭被生鐘喚醒,卻不見陸飛揚的影。床前的地毯被收拾得干干凈凈,被子和枕頭也疊得歪歪扭扭,放在墻角的行李箱上面。

他這是在靜琳回來之前,趕在起床前離開的嗎?

罕見的是,今天柳思蘭早餐吃到一半,靜琳才出現,向道歉,說不小心睡遲了。

柳思蘭心疼地問道:“會不會太辛苦了?”

“不會,一點也不辛苦。”靜琳說,“跟在大小姐邊每天都太閑了。”

柳思蘭:“……”

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靜琳在軍隊的時候,肯定比現在更辛苦,才能練出站著睡覺的本領。

見靜琳用審視的目盯著院子裏剛剛從市場買回來新鮮食材正在卸貨的大炮,柳思蘭疑地問:“怎麼了?”

靜琳從大炮上收回目:“沒什麼,大小姐。”

出門上班時,柳思蘭特意在修車鋪門口看了看,功找到了攝像頭的位置。驗證了的猜測——昨天早上,并不是柳川通風報信得快,而是陸飛揚自己通過監控,親眼看到和墨軒韻一起坐上柳川的車。

晚上,柳思蘭下班回來,進宿舍,毫無意外地,再次見到陸飛揚。

他還是那個悉的模樣,著裝、姿勢、電腦,唯一的不同,是他今天裏叼了沒點燃的煙。

脊梁拔,一雙結實修長,他正在忘我地工作中,似乎沒有察覺到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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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蘭問他第三遍,他才抬頭:“你說什麼?”

“我說,你哪來源源不斷的油菜花?”柳思蘭指著花瓶。

這都該過花期了吧?

之前還懷疑過,不是每天的油菜花都從貢安摘過來的,現在認為確信無疑。

“有的是辦法,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有油菜花。”陸飛揚回答。

“所以陸大老板的辦法究竟是什麼,不讓我見識見識?”柳思蘭好奇地問。

“商業機。”陸飛揚一勾,咬了咬裏的煙頭,似笑非笑地盯著,“想知道的話,是不是得拿什麼來換?”

柳思蘭覺得這句話,仿佛是他從前常說的那句“我不免費……”。

輕飄飄地回答:“噢,我就隨口問問,沒那麼想知道。”

說完,柳思蘭放下包,離開宿舍到外面公共區域吃飯。

迎面,柳思蘭遇到擅作主張幫送晚餐過來的大炮:“欸?嫂子?你怎麼又出來了?”

柳思蘭說:“給他吃吧,我外面吃效率高些。”

大炮:“……”

柳思蘭剛在飯桌前坐下,就接到陸飛揚的電話:“柳思蘭。”

“說。”

陸飛揚:“……雖然是商業機,但我可以免費告訴你。”

柳思蘭:“……”

電話掛斷,不出一分鐘,陸飛揚在微信消息裏給發來一則貢安當地的經濟新聞。

新聞報道,貢安最新開發的那片油菜花田,正在嘗試引進四季油菜花定制培育技,有在明年實現四季景觀油菜花海的打造,并進一步拓展油菜功能,促進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

新聞的最后還打出了貢安那片油菜花田的廣告詞——

【倘若你送一束油菜花,那就是整個春天了】

-

等柳思蘭差不多吃完飯,陸飛揚的電話又打來:“柳思蘭,不要一吃完飯就回去工作,沒了狗子帶你遛彎,你每天都沒運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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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狗子帶遛彎這種形容,柳思蘭更在意的是:“陸飛揚,你在暗示我胖了,該減了是不是?”

最近正敏自己的重與形。

“你耳朵長來曲解我意思用的?”陸飛揚有點生氣,“狗子該減不到你減。先別回你房間了,出來車鋪門口,我帶你去遛彎。”

柳思蘭細長的眉尾挑起:“陸飛揚,你跟我耍橫呢?”

陸飛揚:“……”

柳思蘭將用過的碗筷放進洗碗池,洗碗池前的窗戶玻璃映出自己也沒察覺的翹起的角:“狗子帶我遛彎前,一哭二鬧三撒,沒一樣是像你這樣耍橫的。”

心底暗評價著陸飛揚,然后掛斷了電話。

柳思蘭懷疑他在廚房可能也安了攝像頭,否則怎麼會這麼準地在恰好洗完碗的時候,電話重新打進來。

“柳思蘭。”狗改不了吃屎,陸飛揚改不掉耍橫,但話的容有所調整,“……我想約你一起飯后遛彎。”

柳思蘭干手裏的水漬:“有空。”

沒等陸飛揚反應,補充:“最多半小時。”

“可以。”隔著聽筒,陸飛揚的嗓音也并沒有因為的答應而顯得和剛剛有什麼不同,只是強調,“等從你來門口和我匯合開始計時,現在不算。”

柳思蘭:“……”

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心底暗評價。

出了廚房,柳思蘭沒回宿舍,直接去到修車鋪門口。

戴著黑漁夫帽和口罩的陸飛揚已經在等著了。

“走吧。”柳思蘭腳步沒停,徑直掠過他旁,率先往前走。

大炮家附近門戶寥落,最近也要隔個三四百米才有一戶人家,倒是方便了陸飛揚,勿怪陸飛揚敢提出遛彎。

最近幾天白天的氣溫都有些高,現在晚上七點多,空氣中的的余溫尚未完全消散,陸飛揚大概嫌熱,走出一陣后他便大膽地將口罩拉下去了,卡在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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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蘭瞥一眼他。

沒有路燈,別人家的燈火遙遙照過來一點點,即便沒戴口罩,他的臉也幾乎在漁夫帽帽檐的影裏。

可,非但沒有模糊了他的面容,反倒令他棱角分明的面部線條突顯立

確實只隨隨便便地瞥一眼,陸飛揚卻煞有介事地逮住:“柳思蘭,看路,別看我。”

說這話時他依舊著前方,并沒有看,語氣散漫中難掩一得意。

臉皮厚得柳思蘭不想理他。

陸飛揚的手指則輕輕勾一下的指尖,好像在邀請一起走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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