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好,我鄧七七,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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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你就到了畢業的日子。這幾年裏,你幾乎沒有笑過,仿佛這世上沒有什麼值得你關心的事。不過,好在你的狀態並不影響你的績,始終保持著第一名。你的變化也很大,脾氣變得更暴躁。只要有人罵你的母親,你必定會打他,不管是男,連老師都拉不住。雖然績保住了,沒有被開除,但多次過家長。儘管去了很多次,李天一從未怪過你,知道林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看著常常在夜深人靜時孤獨的背影,李天一有些心疼。

畢業後的第一天,你來到了母親的墳墓前。今天,你來這裏向母親訴說你的績,告訴自己今天吃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一一說給母親聽。仿佛母親還在的時候,每天都會問你的況。不同的是,以前是母親問,現在是你自己主說。

這幾年你跟著李天一,發現他從來不勞作,也不掙錢,但就是有花不完的錢。他也不知道錢從哪里來的,顯得很神。然而,這天早晨剛吃完飯,李天一就把你到堂屋。他端坐在靠椅上,對你說道:“你馬上就滿12歲了,基本上可以開始習武了。今天我們就正式開始拜師儀式,以後你就要我師傅了。開始吧。”他說完,你走向桌邊,端起一杯茶,來到李天一的面前。雙手舉杯,雙膝下跪,對著李天一三拜後說道:“師傅,請喝茶。”這樣,一個簡單的拜師儀式就完了,你們正式為了師徒。

李天一繼續說:“我們的祖師王明是明朝人,在會稽山立教,一生創立了明十二世和明心法。這就是我們的祖師爺,你一定要記住他。”接著,李天一繼續說:“我的師父,你的師爺,也就我這麼一個徒弟。我們這一派向來一脈單傳,我沒有什麼師兄弟,以後我也不會再收弟子。”

就這樣,初中三年裏,你已經把明十二世融會貫通。你的個子也長到了1米75,角微微冒起的弧度標誌著你確實長大了。而且,憑藉優異的績,你了今年的狀元。李天一看著你,問道:“你將來準備上哪所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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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想說道:“我準備去軍校,因為母親希我像姥爺一樣,當一個軍人。所以我想完的這個夢想。”

李天一低頭沉思了一番,鄭重說道:“好啊,我相信你母親一定能看到的。”回到家的你,再一次擊敗了林。第二天天明時,你在全村的人目送下,跟著李天一踏上了新的征程。

出村後,你停了腳步,仰藍天,又回頭家的方向。低下頭手腕上的紅領巾,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學後,你是最早進教室的。洗淨後的你來到了最後一排,坐在靠窗的一邊。陸陸續續的人群很快就坐滿了整個教室,唯獨你邊沒有人。因為教室的座位是按人數排的,所以你旁邊這個位置,必定會有人來。

“同學你好,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嗎?”一個如春風細雨般的聲音打斷了你的思緒。眼的是一位面容非常秀麗、眼睛非常清澈的孩。算不上特別漂亮,但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這是除了母親以外,第一次有人讓你有這種覺。儘管如此,你也僅僅只是多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轉過頭繼續看書。

鄧七七看著這個比較乾淨的男孩,雖然他一句話也沒說,但鄧七七並不討厭他。“你好,我鄧七七,很高興認識你。”

你轉過頭看著鄧七七說道:“林七。”接著又轉回去看書去了。鄧七七有些驚訝地說道:“你就是那個今年中考第一名嗎?”頓時對你產生了好奇。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你回答,鄧七七不解地詢問道:“你很討厭我嗎?”

你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回應道:“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鄧七七幾乎崩潰,搖了搖頭說道:“你厲害。”鄧七七心裏很無語,這個人真的是聊天鬼才,也不知道是怎麼考的第一名。自己就不該找他聊天了,但心裏又好奇他為什麼能考這麼高的分數。鄧七七還是第一次見到績比他好的人,他在他們初中一直保持著第一名,結果這次中考,全市排名居然退居第二,讓他很不服氣。

接下來就是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對於你來說,軍訓並不是很辛苦。這樣的訓練量,你在12歲的那兩個月就已經經歷過了。於是,你對教說道:“方教,我習武三年,這軍訓的訓練量對我來說一點效果都沒有。我以後也打算考軍校,能不能讓我去軍營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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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的教聽到這話,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戲謔地看著你,對你充滿了興趣。“這個我說了不算。這樣吧,我個人過來,你打贏了他,我給你上報,上面同不同意我就沒辦法。”

方正也想看看這個力異於常人的學生是否真的有功夫。他簡單地回答道:“可以。”方正指著一位強壯的教,對你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團最強的人,師承8級門,林遠。”你也在看著這個男。在你看來,雖然很大,但太大也會影響速度。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林遠看著一直不出手的你,說道:“我來了呀。”他手剛抬起來,只聽見啪的一聲,他就在地上趴著了。這直接讓他打懵了,不是他,周圍幾個戰友也全部懵了。他們看都沒看清楚你,在他出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的進攻方向。你一個側步上去,拉住他進攻過來的手,隨後一個過肩摔,就形了這樣一個畫面。林遠在地上瞬間就臉紅了,心裏想著真踏馬丟臉。

方正打量著你,說道:“能力不是我們軍隊選人的第一標準,第一標準永遠都是忠誠。你的能力我們看得見,但你的忠誠還不清楚,所以我不敢拿主意。你功夫這麼好,能不能告訴我你師父是誰?”

你回答道:“我的師父李天一。”接著便轉過走了出去。李天一這個名字讓方正到有些悉,好像在哪里聽見過,但想不起來了。他拿起桌上的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天明,李天一把你了過來:“我給你爭取到了3個月的時間去軍營鍛煉一下。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他們知道怎麼做。”就這樣,你消失在了學校裏,除了班長鄧琪琪,你們班的同學都沒有發現班裏了一個人。

第二天軍訓結束後,鄧琪琪就跑去辦公室,想問問老師你去哪里了。今天看著邊空了的位置,覺有些不習慣,也有些想念那個不會說話的大男孩。王瓊看了一眼自己班的班長,也沒有瞞,說道:“他要被軍隊看上,進行3個月的特訓。3個月以後就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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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鄧琪琪依舊不死心,問媽媽:“媽媽,爸什麼時候回來?”這讓鄧母到很好奇,因為兒從來不會過問父親的事。這次放學回來,坐都沒坐下就問父親:“你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沒有,我只是問而已。”鄧琪琪回應道:“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是等爸爸回來吧,我問問他。”鄧琪琪是個二代,軍三代,的父親是餘氏三把手,姥爺是某軍區的三把手,爺爺去世前也是部隊大佬,也在戰爭中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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