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选:灾厄传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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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浩瀚,神使者從璀璨星河中踏波而來,選定了兩名在渾噩星域中鮮為人知的災厄存在。岸邊的災厄們面面相覷,眼神中著莫名的困和一不安。

“使者選中了他們,其他的災厄是否都會順從?”江翠竹曾這樣疑地詢問。

答案不言而喻,未必。

若以人族修士為例,若一群準帝境界的高手被攔在帝墓之外,一座墓中“守墓人”的出現,若他隨意挑選了兩個不知名的有緣者,宣稱只有他們能繼承大帝志,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最可能的是,這位“守墓人”會被上“墓中邪祟”的標簽,然后被齊聚于此的“正義之士”們撕碎片,丟至無人問津的角落。至于什麼道義禮法,什麼死者為大,那些人又豈是堂堂正正的盜墓賊子?

人族的頂尖修士,從尸山海中殺出,習慣了爾虞我詐、刀口。死去的大帝不過是一,如果能活過來自是值得敬畏,但如今已逝,便不必再談傳承者,墓中的帝兵、寶,自然應當為有德者所得。

災厄與人類略有不同,這些災厄在渾噩星域中長大,未曾經歷外面的風雨,相對而言,它們更為淳樸,更守規矩。而這些災厄之所以未生事端,也正說明了這一點。

當神使者選中了師兄弟二人時,幾座巨大影緩緩向前挪,它們沉默不語,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反對,但荒原上突然刮起一陣冷風,吹散云層星,使得周圍氣氛抑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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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翠竹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蘇瑞緩緩轉,手中的印章之外,又多了一粒不起眼的種子。黑云境,氣氛肅殺,似乎即將有一場恐怖的戰席卷草原。

使者微微側頭,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而下一刻,岸邊出現了一個影,一個長發垂肩、容貌妖異的人形災厄緩緩走到岸邊,仰起臉,著星海中朦朧的子,緩緩開口:“我們,需要一個理由。”

它的聲音平淡而和,不帶任何攻擊,但岸邊等候的所有災厄都需要一個理由,為何只選了它們兩人,為何是它們。

蘇瑞眉宇微挑,手臂輕輕抬起,仿佛隨時準備出手應對涌上前的災厄群。但他邊的小師弟卻輕輕搖了搖頭,阻止了他的作。

江翠竹轉背對著所有災厄,與星海中的神使者對視一眼,半晌,他問道:“你給它們一個理由?”

荒原寂靜無聲,所有的目都集中在了星海之中。

被星環繞的神使者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抬起頭,淡淡地說:“因為,你倆站的最近。”

簡單的一句話,讓整個荒原陷沉默。

“站的最近?”龐大的災厄們陷了沉思,一時間未能領會其中的深意。

使者再次開口,以一種反問的口吻:“過河,難道不需要排隊嗎?”

過河,乘船,難道還需要排隊嗎?

長發人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的確,使者并沒有說只選兩個人進星海,只是隨意挑選了兩個最近的,先行引渡,接著再返回接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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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由看似合理,但不知為何,長發人心中總有一別扭,仿佛哪裏不對勁。

“為什麽是它倆?”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荒原后方傳來,一座比山還高的黑熊低頭注視著腳下新來的二人,問道。

這座黑熊在所有災厄中型最為龐大,頭顱頂破云層,雙目如同夜幕中的紅月,氣息深邃,給人以極大的

它是所有災厄中,數能讓蘇瑞謹慎對待的存在。但之所以它沒有靠近岸邊,也只是因為型太大,不進來。

使者抬起眼,看著那團遮天蔽日的黑影,給出了一個簡單暴的答案:“你聾嗎?”

“我剛剛沒說,它倆站的最近?”

風聲戛然而止,烏云低垂。那座黑熊驀然一愣,然后撓了撓頭,不再出聲。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被訓斥,但也無可奈何。

這位使者的脾氣,真夠差的。

黑熊默默退了回去,但星海中的使者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它。輕輕抬起手臂,一纖纖玉指指向那座黑熊:“你最後。”

“……”

“還有什麽問題嗎?”

這一次,出聲詢問的是蘇瑞。他得意洋洋地挑著眉,手中掂著印章,似乎在挑釁:“誰有問題可以上來試試,蘇某的這塊板磚也不是吃素的。”

無人回應,沉默無聲。

長發人沉思許久,對蘇瑞微笑:“既然如此,兩位就先行一步吧,我們在這兒等一會兒也無妨。”

沒有災厄反對,一切順理章。

星海中的使者揮揮手,一艘青白的古樸石船出現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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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翠竹跟著蘇瑞登上石船,等待片刻,石船緩緩駛離岸邊,逐漸消失在星海之中。

“跟上了嗎?”蘇瑞回頭,看了一眼船上空出的位置。

江翠竹點頭:“跟上了。”

“嗯。”

表面上看起來,石船上只有三個人。但從船起伏的程度來看,船頭的使者能覺到,不只有兩人上船。

略微沉默,回頭盯著江翠竹:“你……”

“怎麽?”江翠竹問:“要補船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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