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沈公館靜謐無聲，只聞得遠傳來幾聲蟲鳴。那兩人，一黑一白，正站在公館前，角的笑意幾乎要溢出。其中一人，聲音低沉，仿佛帶著一挑逗：“我猜是白的。”

另一人，眼神熠熠生輝，他的話語卻不同尋常：“我猜是黑的，那腰肢，真是得令人心醉。”

話音剛落，后傳來車門關閉的沉悶聲響。他們尚未反應過來，肩上已多了沉重之力。沈景翔，那個名震江南的沈瀚海，怒目圓睜，將他二人提了起來，目如鷹隼般銳利。

“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敢本爺的人！”沈景翔的聲音中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們……我們……”兩人慌地反駁，卻不敢直視沈景翔的眼眸。

他指著公館的大門，警告道：“再讓我聽到你們這等下流言語，我挖了你們的眼睛，割了你們的舌頭。記好了，我的人，不是你們能覬覦的。”

兩人分明到了死亡的氣息，其中一人，仍在拼死掙扎：“你……你……我們和你拼了。”

沈景翔不屑地冷笑：“那就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誰才是真龍。”

話音剛落，他甩手將兩人拋出，待二人爬起，已是一臉憤恨。然而，沈景翔并未就此罷休，他蹲下，將兩人按在膝蓋上，雙手牢牢掐住他們的脖頸。

“不長眼的東西，都說江南書卷氣息濃厚，卻不想出了你們這樣的敗類。”沈景翔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兩人心上。

“我們招你惹你了？”其中一人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不甘。

他指著公館的大門，警告道：“若是再讓我聽到你們這等下流話，我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割了你們的舌頭。給我記好了，我的人，別任何的歪腦筋。”

兩人聽了這話，頓時明白了方才兩人的私語已被沈景翔聽見。其中一人，眼看就要掙扎起來，卻被同伴拉住。同伴給了他一個眼神，指了指沈景翔腰間的槍。

沈景翔上了車，那兩人連滾帶爬地離開。

……

夜漸深，沈公館沈念昔日沐浴在溫水之中，心舒暢。眼前浮現出那玉蘭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配上謝馥春的香料，讓頓時心曠神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覺著差不多了，便從水中起來，纖白的手向風屏，將上面的扯了下來。然而，發現下的子不見了，原來是碧萱這個心的丫頭拿走了。

有些犯難，換下的早已被碧萱拿走，只能穿著手中拽著的子出來。探出半截子，朝著堂子外道：“碧萱……在嗎？碧萱？”

了兩遍，都沒有人回應。正當著急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了一記聲音：“怎麽了？”

是沈景翔，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哪裏好意思說沒有子出去，沈景翔見裏頭一下子沒有半點聲響，擔心在裏頭出了事。

他說了聲冒昧，便推門進了堂子。迎面而來的點點香味，空氣中的潤程度比外頭要濃，人修長白皙的微微在外麵，探出腦袋還是一副想要人的姿態。

沈念昔日見他竟然這麼闖進來了，驚一聲，躲進了風屏後頭。

公館裏洗浴的地方是在左邊的第一間房，洗浴怎麽在堂子裏？沈景翔立即背過，沒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