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吹落了枝頭的枯葉，王夢軒站在書房窗前，著窗外的街道，心沉重。他手中的手爐傳遞著溫暖，卻無法溫暖他心的涼意。

商悅涵坐在桌前，織著一件薄薄的外套，手中的線軸輕輕過，發出微弱的“沙沙”聲。抬頭看了一眼王夢軒，見他的神有些恍惚，心中不一陣酸楚。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沒有必要一直歉疚。”商悅涵放下手中的線軸，輕輕開口。

王夢軒抬起頭，看著商悅涵，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和愧疚。

“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遭那樣的罪！我終歸是欠你良多。”他語氣沉重，似乎在說給自己聽。

商悅涵心中一，知道王夢軒說的是實話。當年，被北魏汝王擄走，而這一切的導火索，正是陳翠雅。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沒有必要繼續做下去。”商悅涵輕輕扣著手爐，“你終歸是我的堂姐夫，我們有些時候不適合走得太近。”

王夢軒的神一愣，他沒想到商悅涵會這樣說。他站起，走到商悅涵面前，深深地看了一眼。

“前一段時間，因為我的事叨擾了你，我為此向你表示歉意。”商悅涵轉向門口走去。

王夢軒快步上前，擋住了去路。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我讓你覺到困擾嗎？還是陳翠雅和說了什麽？”王夢軒心中充滿了疑。

“所說的也是我所想的，我們的關係在你迎娶夢華翎的那一刻，已經無法挽回。”商悅涵停下腳步，轉面對著王夢軒。

“你當年可曾對我有些許的心？”商悅涵問出了一個有失份的問題。

王夢軒沉默片刻，然后緩緩開口：“我確實喜歡過陳翠雅，甚至現在對也無法做到狠心絕，可我當初確實想過與你廝守一生。”

商悅涵心中一，知道王夢軒曾經喜歡過，但也清楚，那只是曾經。

“就算是你陷北魏，我仍舊想著和你共度餘生！甚至甘願釘刑也要繼續等著你。”王夢軒的聲音帶著一苦。

商悅涵心頭一震，沒想到王夢軒竟會如此執著。

“娉汀，歉疚是無法做到這一步的，能支持我做到這一步的是喜歡與責任。”王夢軒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意。

商悅涵看著王夢軒，心中五味雜陳。知道，這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其實，我也想過如果我們能夠重新開始。”商悅涵的聲音有些抖。

王夢軒走到商悅涵面前，與面對面站著。

“不論過去如何，我都會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誼。”王夢軒的聲音充滿了真摯。

商悅涵看著王夢軒，眼中含著淚。知道，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我們走吧。”商悅涵終于開口。

王夢軒點頭，與一起走出了書房。寒風依舊，但他們心中，卻有著一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