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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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睡你就睡到下午。昏昏沉沉起床的你,看到了葉凡約你去打球的資訊。你本想拒絕的,可他說已經到了你家門口了。接著就傳來陣陣門鈴聲。
打開門就看到穿著球的好兄弟。你真的服了。無奈之下,你只好換上球,被葉凡拽了出去。路上葉凡摟了摟你的肩膀。“哎,你要不要兄弟?我可是讀師範大學的,你一聲令下,我就給你找來很多妹子的聯繫方式。”
“你是不是知道了?” 你平靜的扭頭看向葉凡。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看見好兄弟至今還單著,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葉凡裝傻充愣。其實那天晚上你送他上車後,他放心不下,就折返了回來。沒想到看見自己的好兄弟獨自淋著大雨,像條沒人要的狗般狼狽。
“不用了,我的事不用擔心。” 你笑笑開口。接下來你們來到了籃球場,你把心中的一些東西全都發洩在籃球上。
與此同時,江晚被一位同學邀請一起去參加畫展。沒想到進會場後還見到了林墨。林墨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來打招呼,眼裏有幾分癡迷貪婪一閃而過。
“江婉,沒想到你也在。” 他裝作偶遇,“週末出來散散心。”
江婉禮貌地笑笑回答:“遇到什麼事了?怎麼看上去不高興。”
江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見狀,林墨也沒有追問,轉而說道:“我來這有一會了,看到幾幅畫想必你也喜歡。既然相遇,那就一起逛逛吧。”
“好啊。” 江婉還沒說話,約出來的生就回答了。
在看畫的路上,林墨開始找話題。“江婉,你送的生日禮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 江婉有點心不在焉地說道。
接著江婉在林墨的陪同下參觀畫展,可不知怎地,江婉提不起什麼興趣。接連看了兩幅油畫之後就說要離開。林墨見狀也跟一起走出畫展。
會場另一邊,幾場籃球過後的你肚子得咕咕。葉凡也難得大方一次,說請你吃飯。就在你們準備時,葉凡忽然眯了眯眼睛盯著前方,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場面。前方並肩走來的人中,那的不就是昨天晚上好兄弟苦苦等待的青梅嗎?在週末居然和其他男人在外面,遠遠看去還談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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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江婉他們,不過你臉上沒有一表,眼深邃得像古井。不遠的薑婉看到了你,心裏湧上一抹慌,下意識地跟林墨拉開一段小距離,停下了腳步,醞釀著那個喊過千百次的名字,但此此景下,開口卻顯得如此艱難。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連葉凡也沒猜到。你竟然徑直地跟薑婉肩而過,不作停留,好似陌生人。等薑婉反應過來,回眸看去,你已經越走越遠了。
“婉婉,那位不是牧歌嗎?他怎麼不跟你打招呼?” 林墨這個綠茶男,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就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你上。其實他表面上是關心,暗地裏卻已經樂瘋了。看來生日那晚的那個計畫很功,你們的關係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邊緣。
“我不去花市了,林墨你先回學校吧。” 他從畫展裏得到了靈,全部因為這次的肩而過熄滅。
“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在畫展中拍了很多照片,晚上回去發給你。” 這是他慣用的手段,以畫畫為理由找薑婉聊天。
等林墨離開後,薑婉回頭去,人流滾滾,已經見不到你影。
在去烤店的路上,葉凡見你久久不語,忍不住開口打破沉默。“昨晚江婉不來參加你生日聚會,你說有事。到底怎麼回事?”
過了幾秒鐘,你才出聲:“去參加生日聚會了,只不過不是我的。”
葉凡沉默了。不是自己好兄弟的,那是誰的?難道是剛剛那個林墨嗎?你是怎麼寵江婉的,他們這些老同學可都看在眼裏的。想著想著,葉凡突然很生氣,怒不可遏的那種。
“去踏馬的。” 別急,他掏出手機,想要為兄弟做點什麼。於是點開朋友的聊天框:“寶貝,你宿舍還有單的嗎?”
在一旁的你不知道葉凡背後的小作。你現在只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靜。最後你還是沒有跟葉凡一起吃飯。你去路邊的便利店買了幾瓶冰啤酒後就回了家。
時間已經來到了 5 點半,夕下山把你的影子拉得老長。你打開一罐冰啤酒喝下,終於明白人為什麼不嫌酒苦難咽,因為有東西比它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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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父母還沒回來,你便去洗了個澡,任憑冷水沖刷著。從浴室出來,你並沒有打開冰箱犒勞的肚子,反而是從櫃子裏拿出一桶速食麵。
另一邊溫馨整潔的閨房裏,江婉拿著手機想給你發條消息:“你回來了嗎?” 但打好的字被刪掉,好似說什麼都很蒼白乏力。
“咚咚咚。” 薑婉的母親蕭素雲敲了敲門後進來。“小婉,我問了你柳姨,今天有事回娘家,現在就小木一個人在家。你讓小木來家裏吃飯吧。”
薑婉問了一聲,母親的話對來說是一場及時雨,正需要理由去見你。
5 分鐘後,江婉按下了你家門鈴。他覺等待的那幾秒是如此的漫長。
屋,你看著泡面飄出來的白蒸汽,陣陣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擊破了記憶構的幻境,把你拉回到現實中。
“是爸媽回來了嗎?” 你帶著疑前去開門,映眼簾的卻是一襲白、絕冷清的江晚。然而你沒有毫欣喜,愈發苦。你開了門之後就轉回客廳。
兩個人坐在客廳裏,一個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一個想要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江婉抿了抿,率先打破平靜。
“今天下午,你和葉凡去哪玩了?”
“隨便走走。” 你一邊說,一邊用叉子拌了拌泡面。
“泡面的時候,我想跟你打聲招呼的,為什麼要走得那麼快?” 江婉再次開口,試圖讓氣氛不那麼安靜。
你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不是說過讓我別去找林墨的麻煩嗎?我看你們聊得很來,就沒有出聲,免得你不方便。”
“沒有不方便這一說。” 他輕聲道,但心裏猶如被紮進去一很深的刺。
“吃泡面嗎?” 你看向他問道,實則是下了逐客令。你知道江婉不喜歡吃泡面。
微微搖頭,卻把你面前的泡面拿了過來。“吃點泡面,對不好。媽媽讓我你過去吃飯。”
你聽到江婉的話,想要把泡面拿回來的手一頓。小時候你沒蕭素雲的照顧,也沒吃煮的飯。在你的記憶裏,蕭逸是很疼自己的。
你歎了口氣,拿起鑰匙。“走吧,吃過晚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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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後,你就跟江婉告辭。江婉也起,看樣子是想送送你。可這一分鐘的路程,終點就在街道遠的斜對面,又有什麼可送的呢?
你走出了大門,夜間的涼風一吹,那幾杯喝得又快又急的白酒讓你的醉意被放到最大。
“到這裏就好,我可以自己回去。” 說完你轉離去。
江婉著你漸行漸遠的背影,下意識了你的名字。牧歌遠去的背影在路燈下停頓腳步,他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屋傳來父母的閒聊聲,話到邊變了一句:“早點休息。”
你沒有回答,孤單地走過一盞又一盞的路燈。江晚著那個愈走愈遠的影進了家門,消失在視線之。風化作無聲的寂寞席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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