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師兄好像在修煉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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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句 “大師兄好像在修煉魔功”,我就從人人戴的大師兄了魔頭。五大聖地視我為眼中釘,曾經我照顧的師弟師妹更是把我當做十惡不赦的罪人。這一刻,我後悔了,後悔不該對這些人這麼好,讓他們把我的好當理所當然。於是,心疲憊的我以化魔。“昨日一扣三千年,回首凡塵不作賤。既然世人都說我是魔,那我今日便黑化魔 —— 江河。”
“你對得起你後的這群師弟師妹嗎?你修煉吞天魔功,卻敢做不敢認!” 一道怒斥聲從天羅界縹緲聖地傳出。往日寧靜的山峰此時已經圍滿了人。長老的訓斥再次傳出:“只要你踏上問星關,證明你問心無愧,那本座就當你沒做過。”
面對長老的審訊,我有些愣神。環顧四周後,我立馬明白了一切,自己這是重生了。上一世,我為了證明清白選擇闖問星關,可即使我通過天道證明了清白,但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很難剔除。於是之後的日子,我更加呵護師弟師妹們,但到死前那一刻,我都未得到原諒,甚至還被所有人唾棄。
想到這裏,我便說道:“我薑恒一生問心無愧。既然樊長老覺得是我做的,那我認了便是。” 此話一出,樊長老直接驚住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一向乖巧、品德兼優的聖子,竟對他如此冷言冷語。
不等樊長老回過神,我繼續開口:“從今日起,我便退出縹緲聖地。從此,我不再是聖子,也不再是聖帝。”
“大師兄!” 這一幕讓在場眾弟子驚愕不已。“難道是我們錯怪了大師兄?他上一定有天大的委屈。大師兄,我求你不要走,我們錯怪你了。”
見此一幕,我沒有激,更多的是冷笑。因為人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樊長老有些急,因為我在聖地的聲遠超他這個長老。“薑恒,你作為聖子,要顧全大局啊。”
在我的認知裏,一般讓你顧全大局的人,往往是那些益者的說辭。我顧全了你,那我呢?我踏馬難道就該死?事已至此,我已無心解釋。
“此劍為龍,是師尊親手為我煉製。今日,我將它留在此地。自此,我與縹緲聖地恩怨兩清。” 看著釘在地上的龍靈劍,眾弟子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知道,持龍者就是聖地下一代聖主,這是帝應欽點的人。此刻,眾弟子已經紛紛淚目,他們仰仗、敬的大師兄即將離他們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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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的風向越來越大,樊長老直接怒吼道:“胡鬧!來人,帶他去思過崖。沒我的命令,不得讓他出來。”
我眯起眼睛思索了起來。雖然我單獨面對樊長老一人倒是無懼,但縹緲聖地還有很多老怪。我知道他們肯定也在關注這件事。畢竟,我現在被上了修煉吞天魔功的標籤,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就是整個天羅界的醜聞,我會為被追殺的對象。
既如此,還請樊長老告知聖主,還有我師尊。我不會等待太久,若遲遲不給答復,可別怪我強闖。說罷,我淡然地朝思過崖走去。同時,我朝四周瞥了一眼。人群中有一個臉蛋稚的年。上一世,我和這位氣運之子鬥爭了一世,好幾次差點斬殺對方,卻總是被其莫名逃走。後期,這天道就像狗,甚至在被氣運之子吞噬煉化的時候,都沒有一的反抗。不過我現在卻懶得去想這些,只希這一世,他不要再把手到我上。
等我走遠後,那個稚的青年帶著惋惜說道:“死了十幾個師兄,兇手真是罪該萬死。但我想應該不是大師兄做的吧?但當時那裏似乎只有大師兄一個人。” 稚青年的話讓在場許多人心中一凜,很明顯他的引導起了很大作用。
片刻後,我被到聖地後山思過崖。只有犯過錯的人才會被在這裏。我現在只想快點解決完這件事,然後離開聖地,當個擺爛的閒散人。
就在我思考今後何去何從之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宿主功重生,努力上進系統已綁定。” 聽到 “努力上進”,我有些想笑。如果是上一世,我肯定努力上進,為師尊,也是當今帝的驕傲。但時過境遷,我的心已經不是初心。讓我努力上進是不可能的。
這時,系統開始派發任務,讓我在思過崖底深潭水洗禮兩個時辰,任務倒計時 3 分鐘。我心中直接怒罵:“狗系統,這進去洗倆時辰不得凍死?誰去誰去。” 想到這裏,我直接閉目養神。系統的倒計時還在繼續,但我懶得搭理。
可能是因為見我實在太倔,系統給出更好的獎勵任務,但我依舊不去理會,直接從儲戒拿出一個搖籃,在一棵歪脖子樹睡起了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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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系統還在叨叨:“請宿主努力向上,保持一顆積極的心。接努力請扣一,接努力請扣眼珠子。” 見我依舊不理睬,系統似乎急了,甚至開始胡言語,就像出了故障。
與此同時,聖地後山。在這片山溪流淌的山野間,傳出了一道叱聲:“好你個薑恒,出了這麼大的事,不來找我,還擅自退出宗門。看來你真是翅膀了。” 發出叱聲的人,正是當代正道者之一,縹緲聖地的帝安弘一,同時也是薑恒的師尊。
起初,安弘一得知徒弟修煉魔功殘害同門還不相信,但種種證據也讓無法反駁。於是,暫時保持沉默,想著宗門長老給予力後,徒弟肯定就會來找自己。但事過去了這麼久,安弘一還是沒等到徒弟的到來。隨後,帝的眸子中似是帶了一些委屈,同時還賭氣地說道:“既你不來找本座,也別想著本座去找你。你是死是活與本座沒半點關係。”
隔天清晨,我舒服地從搖籃上醒來。讓我驚訝的是,系統的提示聲還在叨叨。“請宿主不要擺爛,和系統一起面對天地大劫。當前天道已出現問題,請及時……”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系統似乎叨叨了一晚上。昨晚我嫌它吵,於是就封閉了五。
突然,系統提示:“檢測到氣運之子到來,請宿主嚴肅面對。當前擊殺功率為 0.0001%。” 我喃喃道:“應該說的是葉辰吧。” 這葉辰是我的小師弟,同時也是一切的禍首。在師尊安弘一將其收門下後,葉晨是我照顧最多的人。曾經的我從未懷疑過他,但後來我才發現自己太過天真了。
沒多久,一個長相乖巧的青年來到了我面前。“大師兄,你還好嗎?”“師弟來此所為何事?” 我淡然一笑,平靜地看著葉晨。
葉晨繼續說道:“師兄,你別怪師尊,他也有難言之。不過師尊也是的,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嗎?怎麼能相信那些人的話呢?” 提起師尊,我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幾千年前。我很久前就伴隨其邊,親眼見證了這個絕的崛起。前世我做了很多事,只為證明自己沒做過有辱師門的事,但師尊似乎不到我的心意,直到我被埋葬,都沒來我墳前看一眼。不過這一切都是過去了,現在所有因果我都懶得跟任何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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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點頭,雲淡風輕道:“知道了。不過你為何緒這麼昂揚?是來看本座笑話的嗎?說吧。” 我向前一步,一強大的修為彌漫整個思過崖。而葉晨被強大的氣息震得當即退了三步,眼神中充滿了濃烈的忌憚。
“師弟不敢,師兄只是來看師兄。如果師兄不喜歡,師弟這就離去。” 此刻,葉晨的忌憚已經達到了頂峰,拱手後他便連忙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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