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煙,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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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10塊錢,會全部花在我上。所有人都說,能遇見這麼好的老婆是三生有幸。然而就在懷孕的當天,我卻選擇了離婚並消失,還給留下了大筆的債務。
為了躲避債主,著肚子每天東躲西藏。困了就睡橋,了就翻垃圾桶。大家都罵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渣,殊不知我是得了絕症。
5年前,我瞞著妻子獨自去海外求醫,可病突然惡化讓我當場昏死過去。當我醒來,已經過去了兩年半。雖然我的病得到了控制,但下一次惡化將是我的死亡之時。
之後,我托人打探到妻子的消息,得知當初我離開時,母倆了不苦,還恨了我。我思考了很久,決定不去打破們已經平靜的生活,畢竟我是一個隨時都會死的人。
之後的3年裏,我每天忍著疼痛的治療,用自己所剩的時間打造出了一個商業帝國。在我的暗中幫助下,現在的妻子柳如煙為了當紅頂流歌星。出道4年,一共發行了99首歌,首首大火。
而今天,全大廈有名有姓的、音樂人,甚至魔都市長都坐在台下,所有人都只為了一個目的——柳如煙的第100首歌今日發佈。
天之驕柳如煙,4年前出道。出道前乾淨得如同一張白紙。直到今天,歌迷和除了知道柳如煙外,其他一無所知。關於的世,網路上猜測不斷,每次都能引發極高的熱度,一度為了大廈十大未解之謎。而今天,將要在發佈會上公開世。
在發佈會現場不遠的一個小屋中,一個30多歲,臉蒼白的男人正在看著螢幕裏的直播。這個男人正是我,那個最柳如煙的男人,也是傷最深的渣男。
今天是如煙第100首歌發佈的日子,也是我能看到的最後一眼。如今我時日無多,來到這裏只是想見最後一面,不想帶著憾離開這個世界。
我手裏拿著一本日記本,日記本上寫著大大的四個字——“渣男日記”。這本渣男日記記錄了我與如煙相識以來的所有事件,也記載著我無數的承諾。我想在閉上眼之前,再回憶一次與如煙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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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因為病惡化,我的生命只有3個月了。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我最好的兄弟石頭拍了拍我的後背。誰能想到,音樂圈赫赫有名的一代教父,竟然是如此癡的人?
我抬起頭,沒有說話。什麼音樂教父?如果不是因為如煙,這個世界本就不應該存在這個稱號。我沒有接石頭的話茬,慢慢閉上了眼睛。現在的我就是這樣,清醒一會兒就要睡很長的時間。
人也見到了,我想這次真的可以好好睡一覺了。石頭看著我沉睡的模樣,手將我手上的日記拿在手中,然後示意旁邊的人將我推回房間。而他則一個人走向了發佈會的正中心。
我是他最好的兄弟。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我讓他找個理由,將所有的產都給如煙,但又要求他永遠不要告訴如煙真相。石頭一輩子都聽我的話,但這次他不想聽。
發佈會現場,一個記者站起來問:“請問如煙,你選擇在第100首歌發佈時公開這件事,是因為這首歌就是關於這個故事的嗎?這首新歌的主題是什麼?可以提前一下嗎?”
柳如煙笑了笑,收斂了緒,緩緩說道:“當然可以。這首歌的主題是‘憾與錯過’。”
就在此時,一陣笑聲突然響起:“好一個憾與錯過!如煙小姐,請問你當初放棄你口中的渣男,真的憾嗎?或者說,你真的忘了他?”
眾人順聲看去,只見一個30多歲的男子走進來。他留著小鬍子,臉上滿是滄桑,給人一種飽經風霜的覺。柳如煙皺了皺眉:“當然,我忘了他。偶爾想起,也只會覺得自己丟人。”
男子豪爽地說道:“那不知道如煙小姐還記得這本日記嗎?”男子正是石頭,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日記本,“渣男日記”四個字頓時被無數閃燈照亮。
柳如煙抬頭,看到那本已經泛黃的日記本,神頓時震,牙齒咬住,眼神中多了幾分悲傷。這本日記,再悉不過——“渣男日記”那四個字,正是當年親手寫上的。
“你從哪里得來的這本日記?”如煙急切地問道。
石頭沒有理會的問題,而是翻開第一頁,緩緩念道:“你說你煙花的麗,卻心疼它的消逝;那我願滿天花雨,讓你看不到它的消失。你說你星空的燦爛,卻不知那顆星是為你而亮;我說滿天星河,有你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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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站在原地,眼中泛著淚,輕聲問:“是他讓你來的嗎?”
石頭笑了笑:“你希是嗎?”
柳如煙沒有回答,石頭也不再理會,繼續說道:“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去樓頂吧。我在那裏等你。”
說完,石頭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仿佛篤定柳如煙一定會跟來。柳如煙此刻卻站在原地,心裏既害怕又張——葉秋真的在樓上嗎?
想上去,可又不敢面對。無數次幻想過他們再次遇見的場景,但絕沒有想到會是今天。
“如煙,不要去!你忘了他是怎麼傷害你的嗎?”如煙最好的閨、也是現在的經紀人林月急切地拉住了。
柳如煙心神一振,被林月這麼一說,5年來的酸楚頓時湧上心頭。分手5年,你都沒有出現,現在還回來幹什麼?
柳如煙點了點頭,示意林月放心:“月月,我要去。我想親眼看看那個渣男落魄的樣子,然後狠狠奚落他。我不會再對他有任何憐憫,我對他只有恨。”
說完,柳如煙便向外走去,後的林月和其他人立即跟上。發佈會的所有人也全都尾隨而來,他們都是大廈最英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柳如煙一馬當先,率先上了頂樓。登上樓頂後,看到眼前的一幕,眼神複雜,仿佛傻掉了一般。
眼前的燈閃爍,畫面播放著當年兩人曾一起觀看的電影剪輯。那時的他們窮,一台筆記本、一張沙發,兩人依偎著度過無數個夜晚。
柳如煙哭,每次看到人的畫面,眼淚總是止不住。還特別喜歡反復觀看那些的片段,哭完後再倒帶重看。那時,葉秋總小傻瓜,耐心陪看一遍又一遍。
可是現在,再也哭不出來。
“這些嗎?就這些,就想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柳如煙對著石頭的背影大喊。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一切是葉秋的安排,因為這些事只有他知道。
“可笑嗎?5年前你做什麼去了?我瘋狂尋找你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石頭沒有回話,他蹲下子,用打火機點燃了放在地上的煙花。一聲巨響,煙花如離弦之箭般在天空綻開,刹那間滿天花雨,煙花在寂靜的夜空中綻放出絢爛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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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的煙花仿佛是一個信號,剛剛站穩即將落幕之際,眾人只聽見從四面八方傳來無數聲不大不小的響聲。
接著,數不清的煙花飛上天空,它們來自四面八方,瞬間點亮了整個夜空。人們抬頭去,任何一個方向都是滿天煙花。整個魔都此時被海量的煙花所淹沒。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大的煙花晚會。
無數依偎著甜地看著天空,仿佛這是他們的,在滿天煙雨中燦爛而麗。漸漸地,五個大字倒映在天空,引得所有人注目——“如煙,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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